“不要？”

程玖松口，直起身俯视着唐星。

被他按住肩膀和后脑勺的唐星，显得更加纤瘦可怜。

程玖咬了下牙，“是你先喜欢我的，是你先粘着我的，唐星，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我说了，我可以道歉可以哄你，可以任你摆布，只要你不和我闹脾气，但是，别让那些苍蝇碰你！你不听？”

“你混蛋！有本事不要用信息素欺负我啊！”唐星红着眼，努力扭头看着他，“你让我搞清楚？你说，是我先喜欢你先粘着你招惹你的？那么你呢？你不喜欢我吗？”

程玖语塞。

唐星哑着声恼怒的问，“既然你说愿意道歉愿意哄我，只要我不闹脾气，那你也可以吗？我带人回家，如果我也和你道歉，你也可以不这么对我吗？”

程玖动了动嘴，目光幽冷的看着他。

“不可以。你，不可以。”

唐星哭得更委屈了，“为什么？因为我是Omega，你是Alpha？”

“不是，不是这个！”程玖暴躁的打断他，“你这样对我公平吗？我那些都是在喜欢你之前，如果我知道会喜欢上你，我就算死都不会做这些惹你讨厌的事！就算天天用强效药，也绝对不会！我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可你呢？我们现在已经是、是这样了，你还带别的男人回家，这样对我公平吗？唐星，你怎么这么能折磨我！”

“我……没有折磨你……”

无法控制的纠结他没有参与的过去，他也是在折磨他自己啊。

唐星想支起身子，换一个姿势。上半身才刚抬起来，程玖突然用力将他压了回去。

“我也奇怪，为什么在你面前，我就非得像条舔狗似的，成天想着怎么哄你，讨你欢心。”

“你只能接受我的信息素，只要一丁点，你就不能拒绝我。我标记你，谁都不会再靠近你了。还布置什么房间，挑选什么礼物，呵，做那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你开心么？”

唐星的脸埋在被子里，看不见程玖此时的表情，自嘲苦笑着，眼眶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