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是谁，同事们都说是个生面孔。

程玖冷笑，“那就奇怪了。生面孔，是怎么混进你们之中的？”

与此同时，从程玖身上迸发出极强的Alpha信息素，冷冽逼人。

极优Alpha在诺维大陆并不多，程玖的信息素在极优Alpha中属于最强等，无论谁都无法违抗拥有顶级信息素的极优Alpha。

所有人大气不敢喘，Alpha还勉强能够抵抗这样强势的威压，而不少Omega包括许晨在内，面对这样的信息素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身体虚软的跪坐在地上，姿态臣服。

“有、有人给我一百万，把、把那个人带进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出这种状况……”有人抵抗不了冷冽刺骨的信息素，弱弱出声，招了。

唐星扶着许晨，让许晨靠在自己肩膀上，说，“程玖哥，收敛你的信息素，他们受不了。”

“抱歉。”程玖立刻收敛。

所有人都觉得被紧紧掐住的喉咙，终于得到了解脱！

程玖带那人离开，继续审问。

人走了，片场的气氛才稍微暖了一些。

许晨搓搓手臂，惊魂未定，“极、极优的信息素这么可怕吗？我刚刚感觉好像深处极寒地带！要冻死憋死了！”

唐星什么也没有感受到，神情疑惑，“是……是吗？”

许晨也用同款疑惑的表情回应，“你没有感受到吗？你不会……真的被九爷标记了吧？”

“……没有。”

许晨虽然八卦，但这会儿也不是八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