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气得咬嘴唇，但是实话又说不出口。

他就是讨厌程玖把“那种事”看得很普通平常！“那种事”明明是应该跟喜欢的人做的，但是为什么到了程玖这里，成了生理需求？

唐星一巴掌拍在程玖的手臂上，怒瞪着他，问，“你在节目上不是说，不控制信息素的Alpha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程玖仔细嚼着唐星说的每个字。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唐星指的是什么。

“小星儿，控制信息素是一回事儿，这是另回事。”程玖笑了，“我不会受到任何Omega的信息素影响，在上床的时候，也不会释放信息素干扰他们。没有发热期，也不会标记。那只是你情我愿的欢愉而已。”

“你可以问问看，我有没有让那些Omega满意？”

“他们想要的，我都给了。做之前，我也明确说过，这只是交易，没有感情。小星儿，我可没有骗过谁，更没有玩弄过谁的感情。”

*

唐星怎么把程玖赶走的，他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程玖那番话，恶心得他难受。

记忆中，好像他骂了程玖一顿，还冲他发了很大的脾气。

空气中，那股冷冽强势充斥着任何一个缝隙。

唐星对这股味道很排斥，本能却对它服了软。

再后来，他好像被程玖扶到沙发上躺下后，程玖就走了。

他不知道那股冷冷如冰霜一般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他有信息素接收障碍，是发育迟缓留下的问题。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有治好，他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也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