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得动,请得动。”
封止表情真诚,语气却是一贯的不着调,“瑾爷只要勾勾手指,司机和按摩棒都立刻滚到您面前。”
“你的脑袋不疼了?”杨怀瑾直接换了话题。
封止愣了一下,一时没回答,待启动了车子才说:“头疼这种事,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何况白天往往没有晚上那么疼的。”
“你经常头疼?”
“……”封止笑了一下,“也不是。”
跑车行驶起来,发动机的轰鸣声淹没了他话的尾音。
他自然是经常头疼的,但是说了谎。
封止是个习惯了潇洒恣意的人,或许是因为曾经濒死的经历,或许是本性如此,他把许多事看得很淡。
烦恼的事情只会吞回肚子里去,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毕竟头疼只能自己承受,难道告诉别人就不疼了吗?
车行了一段时间,杨怀瑾道:“不是说要当我的司机吗?这是要去哪?”
“医院。”
“去什么医院?”杨怀瑾疑惑。
“看病!”封止斜了他一眼,“你昨天夜里怎么回事?胃不舒服吗?”
杨怀瑾一怔:“你不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