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苍白,眼角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手指在颤抖。
他有些自嘲地想:这样看起来倒是真像个瘾君子。
就在杨怀瑾抓着药片送到嘴边的时候,他的手腕被人握住。
女孩子压低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发情了,对吗?”
爱丽丝的笑容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像一朵淬了剧毒的玫瑰,“可是为什么没有味道呢?”
“……”
“莱恩说你发烧了,让我上来看看。
确实很热啊,要喝点水吗?”爱丽丝语气中满是关切,接着又放低声音,“这是什么药啊?发情抑制剂吗?”她把药片从无力反抗的杨怀瑾手中掰出来,又找到被他压在身下的药盒,把药片重新装进去。
“你在黑道这么多年,就是用没有味道骗过了别人吗?他们真是太笨了,没有味道又不是没有信息素波动,稍稍留意些就能发现嘛!”她靠近杨怀瑾耳边压低了声音,眨眨眼,“我知道,你不想被莱恩标记,正好我也不想跟别人分享莱恩,我会帮你的。”
“把药给我。”
杨怀瑾无心听爱丽丝说些什么,他需要立刻平复体内的躁动。
爱丽丝却摇了摇头,“这个可不行!”
她的笑容很美,但在这雨夜的船舱里却被灯光映照出一丝诡异的阴沉,“你要去‘工厂’了,体内如果有乱七八糟的药剂残留莱恩会很不高兴的。”
“你说,没有抑制剂的发情热会死人吗?”爱丽丝笑眯眯地站起身,“唰”地一下打开杨怀瑾附近的窗,深夜的海风带着冷雨刮进来,洒了杨怀瑾一头一脸,爱丽丝把手中小小的药盒狠狠扔出窗外。
药盒坠入茫茫大海,没有发出任何声息。
“爱丽丝小姐,请不要开窗。”
远处的保安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