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这话的人往往口是心非。”
封止关了水,把人抱到化妆台上,握住杨怀瑾双脚脚腕,分开那两条努力并到一起的漂亮长腿。
他俯下身亲吻杨怀瑾的分身,张口含住顶端。
“唔……别……要,要射了,别……”杨怀瑾推封止。
封止在杨怀瑾腿间抬起头,舌尖情色地舔弄他的分身,“如果你射的话,我会咬你。”
杨怀瑾双颊绯红,背后靠着冰冷的镜子也无法消减半分身上的热度。
他脑袋很晕,不知该推拒还是迎合。
这样的封止……让人觉得疯狂。
腿被扯得太开,弄得杨怀瑾大腿有些痉挛,他的手颤抖着抬起又放下,手指蜷了又蜷,最终还是搭在了封止的肩膀上。
他说:“你……把手松开……我不舒服。”
封止放开了杨怀瑾的脚腕,手掌又顺着对方的大腿爱抚,他吸吮着他的性器,再次把手指插进杨怀瑾后穴。
“不,不行……真的不行了,你……混蛋,封止……”
封止总算松开了杨怀瑾,却在放开他的下一刻把自己硬挺的分身狠狠顶进了他湿软的小穴,同时嘴唇吻住对方的唇,还带着对方味道的舌头强行侵入口腔,把杨怀瑾因射精而抑制不住的声音封在了唇舌之间。
浴室里,杨怀瑾的喘息如雌兽濒死的呐喊,他觉得射精的那一刻自己的声音和灵魂都被这个叫封止的男人吞吃入腹了一般。
而封止同样呼吸急促,却仍有闲暇调戏他,坏心地贴着他的唇道:“宝贝,你可真紧!”
杨怀瑾些失神,他人生中的每一次性经历都是和这个男人,而每一次都是疾风骤雨,抽干了灵魂一般。
对比之下,那些发情时永远无法满足的自渎显得那般可笑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