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姝予站着没动。
“不是说胸痛?解开我看看。”他一本正经地转身,把人往身前一搂,充满骨感的手指去解他的衣服。
其实二人老夫老妻,这样的亲密也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孙姝予不明白,钟于到底是怎样做到用最端正的表情去做最情色的事情,他呼吸粗重,手指去揉孙姝予的胸,在他微肿的胸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指印,做这一切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一派淡然。
孙姝予心想,这简直太不公平了。
他搂着钟于的脖子去和他亲嘴,到最后二人滚到床上,钟于按着他揉,在他胸前吸来啃去,最后嘴里尝到一丝腥咸,他抬头,擦去嘴边的痕迹。
孙姝予总算明白过来钟婉脸上的尴尬是怎么回事,连带着他也有羞愤奔逃的冲动,钟于却按着他不住亲吻。
孙姝予还没恢复好,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钟于虚压在孙姝予身上,把他揉哭以后去摸他前面,就着他射出来的精液替自己纾解,他欲壑难填又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睛,额头渗出一层细汗,粗喘声几乎是贴着孙姝予的耳朵发出来的,最后只意味深长地警告罪魁祸首,以后再算账。
趁着孙姝予休息恢复的这段时间,钟于难得跟着休了两个礼拜的产假,早上的课结束后就直接回家,偶尔接电话也是紧急工作。
其余时间便如寻常情侣一般,二人围坐在沙发里,看电影,吃水果,念念醒着的时候就陪他玩,到了晚上便一起做饭,偶尔会为吃什么,怎么吃拌上几句嘴,但也很快和好。
钟于理性,孙姝予感性,一个看电影时沉默不语,一个说个不停,孙姝予喋喋不休,突然肩上一沉,再偏头一看,原来是剧情太过无聊,钟于看个开头就猜到结尾,看到一半直接睡着,靠在孙姝予的肩膀上。
月嫂抱着念念过来,小朋友看着钟于咿咿呀呀。
孙姝予轻轻比了个“嘘”,接过念念,小声道,“你爸睡着了。”
月嫂悄然离开,孙姝予怀里抱着个小的,肩上靠着个大的,电影情节再难入眼,他突然感慨,一年前的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原来和清醒后的钟于生活在一起,竟和他傻了的时候没有任何不同,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叫孙姝予心头一热。
念念的大名叫思谅。
二人商量到底姓什么,钟于十分无所谓,倒是孙姝予,把名字翻来覆去地读了好几遍,又拿笔写在纸上,过了半晌,纠结道,“还是姓钟吧,姓孙的话写起来很好看,孙思谅,可是读起来好奇怪啊,土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