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让插进去,我亲亲蹭蹭总可以吧。”
他讨价还价,还不等孙姝予发话,就十分自觉地捧住他的脸去亲他的嘴,饥渴急切的劲儿带着一股子不甘,像撒娇卖痴的小奶狗。
他的亲吻一路向下,停留在哥哥鼓起的胸口前。
孙姝予的胸和平常男人略有不同,乳头大,乳晕也大,像个青春期发育不良的贫乳。
可贫乳也有贫乳的妙,阿遇一口就能吃进去,他总觉得在他哥身总是闻到股奶香味,痴迷眷恋地把脸埋进去,胡乱蹭着,又用一个小孩哺乳的姿势把奶头咬进嘴。
他找到了新的玩具,霸道地搂着哥哥,一边的胸被他含着连吸带咬,另一边的被他抓在手里。
孙姝予的喘息逐渐从痛苦变为甜腻,身体打着颤,双腿夹住阿遇的腰,徒劳无功地阻止他往下亲的动作,直到被阿遇一口含住阴蒂,才猛地揪住他的头发。
阿遇的舌头安抚他被摩擦得酸胀麻痛的阴户,昏暗的屋中响起阵阵暧昧黏腻的水声,孙姝予听着这声音,难堪地吐出口热气,一手捂住眼睛。
阿遇扯着他的腿让他翻身,跪爬在床上,两腿间又被塞进那个让他打心底里害怕又期待的大肉棍。
二人野狗交配一般在床上交叠,阿遇下身不住耸动,嘴里发出喘息,他欲壑难填地啃咬哥哥白嫩的脖颈,时不时偷瞄孙姝予的表情,毛手毛脚,开始不规矩起来,有好几次都要再顶进去。
“阿遇,你干嘛……”
孙姝予害怕道。
说好了只蹭蹭的。
背后的人唔了一声,睁着眼说瞎话,无辜道,“我,我就蹭蹭啊,我没有进去。”
他捞过孙姝予的脖子,完全压在他身上,叫他扭过头和自己亲嘴,这傻子在床上总是精得很,知道堵住哥哥的嘴他就说不出话。
阿遇心怀鬼胎,目的不纯。
始终记着插进去时感受到的紧致湿热,渐渐从阴茎被挤压的疼痛中品出些味儿,琢磨出些甜头,借势往里顶,挺翘浑圆的龟头如开疆扩土劈山凿石般分开阴唇,顶进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