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遇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孙姝予要跟他分被子睡,思来想去,只得归结于自己下面的东西太丑,吓到他哥了,暗自伤心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却不知道他哥背对着他心事重重,当晚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孙姝予没有推开阿遇。
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在狭窄逼仄的浴室中搂抱在一处,弟弟强健有力的胳膊圈揽住孙姝予,整日风吹日晒地搬货,肌肉线条很是流畅,就连肤色也稍微深了些,跟他一比,孙姝予都显得细皮嫩肉了。
蒸腾不断的热水噼里啪啦地浇打在地上,掩住粗喘的呼吸与高亢的呻吟,背后的瓷砖冰凉,阿遇的胸口却火热,山一般倾轧下来,把孙姝予牢牢地抵在浴室的墙上。
哥哥的一条腿被抬起,粗大的性器在他腿间鞭挞肆虐,活了三十年没用过的器官终于得见天日,张着小嘴嗷嗷待哺,从弟弟几乎是凌虐般的动作中窥见了一丝快慰。
一股从来没有过甜蜜挣脱迟钝迂腐,如潮水般姗姗来迟,却在哥哥的内心掀起一股惊天骇浪。
嫣红的穴肉翻来覆去,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些许,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被磨肿了,却依旧牢牢谄媚讨好地吸附粗大的、布满青筋的狰狞柱身。
梦里的阿遇是不是傻子无从得知,因为他并没有张口说话,只是带着股固执的忠诚,百依百顺地亲吻孙姝予,梦外的阿遇却被惊醒,听着哥哥偶尔泄出的一两声梦呓似的暧昧呻吟,注视着哥哥奇怪的动作。
梦里的孙姝予在挨操,梦外的孙姝予在夹腿。
他侧躺着,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背却绷得很直,腿根用力使得脸色潮红,一手无意识地紧揪住内裤,靠双腿挤压阴户和内裤对阴蒂的摩擦来获得快感,不一会儿便全身颤抖,急促地喘息,眉眼间带着股餍足。
阿遇懵懵懂懂,借着窗户缝里泄进来的一点光亮,凑到孙姝予下身去,发现他的内裤中间又湿了。
不止如此,孙姝予半梦半醒间,还把一只手伸到里面,用指间描绘着阴缝的形状,被撑起的内裤于事无补地遮挡住一半阴穴,另外一半连带着阴蒂露在外面。
阿遇盯着他下面的肉缝,不知不觉中呼吸粗重,自己的下半身也传来了熟悉的胀痛感,他忽的生出了取而代之的冲动,嫉妒地拂开哥哥的手指,回忆着白天在电脑中看到的画面。
好像是要把尿尿的东西这样插进去,可是哥哥下面的小洞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他摸着自己下面这根丑丑粗粗的大棍子,一时间犯难,想把它弄的小一点,捏了两下却疼的呲牙咧嘴,看着哥哥下面流水的肉缝只会越长越大。
阿遇只好放弃折腾自己,开始折腾他哥。
他连孙姝予的内裤都不脱,往旁边一拨,让即将要容纳他的肉缝完全露出就好,冠头抵住未经人事的小洞跃跃欲试,却怎么也插不进去,闷头捣鼓了一会儿,哥哥下面的水反倒越流越多,越多越滑,越滑就越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