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默尔上将回头的时候看到了弗雷施,似乎有些愠怒。
弗雷施委屈道:“……爷爷……那个考官那么厉害的,我只是个Omega,我要是真报了名,还不被打成残废呀……您看报名的都是A嘛……”
老人闭了闭眼,摆手:“罢了。但你的专业至少改回机甲制造系,谁准你擅自报医学的?你也是将门之后,就不能有点血性?”
弗雷施瘪着嘴巴,低头不回答。
他们说话的时候,第二个挑战者已经跪倒在地,黑甲的考官一手抓住挑战者的头发,另一手的指尖在他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就把人丢开了。
斐迪茨上将叹气:“下去吧,他要是真动手,你已经是尸体了。”
这个人出手太稳了,干脆果决,甚至可以称得上狠戾,没有一丁点训练套路或美观招式,完完全全的直取要害,仿佛……仿佛他经历的每一次战斗,都是以命相搏。
军医上前,但那人是自己爬起来的,对着考官行了个礼:“阁下,我心服口服,但下一次我们再见,可就不一定了!”
考官依然没有说话,对他略一点头,便重新看向剩下的人。
两个人都输得太快了,根本没有多少机会观察考官的弱点。不过抢先上去的也是自知希望不大,纯粹就是来露个脸或者锻炼一下的,
剩下的人开始低声交换意见,他们虽然是竞争者,但要是照目前的状态打下去,二十个人一锅端走了。
“他爆发速度很快。”
“但力量应该是短板,能把斯考特踢飞完全用的巧劲。”
第三个人沉默地出列,坚持的时间比前两个长,起码超过了一分钟。考官的动作定格在一个有些令人困惑的姿势,他在缠斗中,快速在对方右侧靠近腋下的地方点了很多下,然后就突兀地把人放开了。
那人压根没反应过来,还想继续,但高台上 斐迪茨上将已经出声宣布了他的失败。
“你的外骨骼没有封闭气阀,所以侧方链接处有几个缝隙,他刚刚点的位置,如果他用刀戳,你的肝已经是蜂窝煤了。就算徒手,也可以给你打成肝脏破裂。”
考官对人体要害位置太熟悉了,下手又快又准,第四个上去的人因为紧张,过度防护自己的要害器官,被黑衣考官干脆地正面掀翻在地,做了一个扭断脖子的动作,然后惊恐地被军医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