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车头插着一只蜻蜓状的风筝,电瓶车穿过车流,骑得很稳当,一路骑到车站。
管家牵着陆泽睿买完票抱着他上了车。
陆泽睿到底长得好看,肤色白皙,双颊还有些未褪去的婴儿肥,还故作小大人儿一样,都不知道自己那点紧张与好奇是多么明显。
惹得别的乘客都微微侧目,甚至还有热情的来跟管家搭话,问他孙子几岁了,还要上手捏捏脸似的。
管家都没来的及说话,陆泽睿就直接一巴掌拍到了那人手上,怪使劲,打红了一小片。
得,这也不用说了,直接给道的歉。
管家一脸无奈抱着他坐到座位上,陆泽睿坐在他的旁边,偏着脑袋望着车窗外,车子启动,他一会儿闹着说渴了,一会儿又饿了,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像是折腾累了,压在管家肩膀上睡着了。
眼睫毛又卷又长,在下眼睑那里打出一片阴影。
等陆泽睿一觉醒来,发现车还在行驶,窗外的风景已经变得很不一样,他问管家:“还要多久可以到?”
“一个多小时。”
陆泽睿其实对“一个小时”到底是多久根本没概念,他有些坐不住的着急,不时用脚踢前座的椅背。
管家皱眉阻止了他:“快到了。”
陆泽睿听他这样讲消停了一会儿,又去问管家:“到了那里我见到了他,怎么证明他是我妈妈呢?”
他又想再确认一次管家不是在骗他,因为在班里备受崇拜追捧的老师讲性别的时候有说过妈妈的性别是omega。
管家说:“他肚子上有一块疤痕,你就是从那里被抱出来的。”
陆泽睿突然不讲话了。
李琰早上八点钟起床煮白粥,然后喝药,又去接水给院子里的小青菜小白菜浇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