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的私活吗?”
“毕设。”厉醒川低嗤,“以为谁都像你。”
那边安静了一小会儿,可能在心里反抗暴政。厉醒川也把电脑锁了屏,脱鞋坐到床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屈膝。
打小厉微疼他,留给他的房间总是最好的,有落地窗,有小阳台。
背包就放在旁边的桌上。
转头看见软纱一样的月光,护身符,同时听见凌意微微迟滞的声音,“醒川,在听吗?”
情绪似乎不对。
“伤口疼?”厉醒川低声。
“不是,伤口还好,有事想跟你说。”
厉醒川用手荡了护身符一下:“说。”
“早上你走的时候被杨斌看见了,我说不是你,他不信。”
“那又怎么样。”
“你说他会不会告诉我爸和你妈。”
墙上的钟在走,隔壁家小孩在苦练小提琴,烦躁的情绪在心里滋长。
厉醒川问:“害怕?”
“也不是怕,就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觉得呢。”
“所以你打算怎么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