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你俩干嘛呢?左狗跟你说什么悄悄话呢?”
谢澄邈笑了他一句,“卓大鹅,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我这不是好奇吗?你看我这小弟当的多称职多敬业啊,老大的衣食起居行程管理我这不都得了解嘛。”
“他去接一个朋友,借了一下我的校服。”
“朋友???左狗背叛您了?他背着您另结新欢了?操,这个狗还有没有人性了?谢哥这你能忍?”
谢澄邈心说我有什么忍不了的?我又不是他对象。
他懒得理卓阳,这人嘴叭叭叭的一天太能说,跟加特林一样突突突个没完。
不等卓阳多唠叨几句,左曦之离开的快,回来的也很快,身后跟进来一个同样高瘦气质冷清的大帅哥,简直妥妥的禁欲系,穿的也挺正式,用脚想也知道这人的家庭背景不会低到哪里去。
A市的左家虽然是独大,但临市的萧家也不逞多让。
两家更是强强联手,世代交好。
来人正是刚刚回国的萧君逸。
左曦之将谢澄邈的校服还回来,“谢哥,这老萧,让他坐你旁边可以吗?”
谢澄邈都随便,“可以啊,坐吧,旁边没人。”
萧君逸低声说了句“谢谢”。
离左曦之演讲还有一会儿,他也不着急走,站在谢澄邈旁边又假装看了会儿稿子。
忽的就看谢澄邈的脸色不太轻松,他弯腰低声问了两句,“谢哥?你是不是腺体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