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陆与舟出声打破了僵局,他说:“我要走了。”
严厉舔了舔唇,说:“别走。”
陆与舟愣了愣,问:“为什么?”
严厉没回话,只是攥着陆与舟的手力气更紧了。
这样一直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况且严厉拉的太紧了,手心里都溢出了汗,黏黏的,不太舒服。
陆与舟动了动手,想挣脱。
没想到这么细小的动作却引起了严厉巨大的反应,他提高了嗓音,有些气急败坏道:“为什么,之前不都说的很明白了吗!”
之前,是严厉易感期的时候。
是,易感期的时候,严厉说了不少肉麻的甜言蜜语,几乎是什么都能说得出口。
比如,求你了老婆,别走,我爱你,没了你我不行,诸如此类等等……
一想到他边哭边说这些话的场景,陆与舟久忍不住扯了扯唇角,想笑。
严厉看到陆与舟脸上的表情,有些恼羞成怒的问道:“你在笑?”
陆与舟立马摇头:“没。”
但他明明在憋笑。
严厉嘴巴张张合合,这会说什么都不合适。
最后只能重复道:“不许走。”
似乎是觉得这句话有些生硬,严厉又补充了一句:“孩子没你,不行。”
陆与舟没有立马拒绝,而是道:“我想想。”
严厉紧皱的眉头和脸上的神情,表现出不情愿,他觉得陆与舟不该考虑,应该毫不犹豫的答应。
不过即使有不情愿,严厉还是点头答应了。
怎么说也是有回旋的余地了,比之前好。
“你先放手。”陆与舟又说。
严厉手指在陆与舟掌心摩挲了两下,最后不太舍得的放手了。
陆与舟明明说会再想想,却在得到自由的那一刻,直接拉开门出去了。
严厉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往下沉了又沉。
还是这种结果吗……
于是乎,十分钟后,陆与舟再次上楼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严厉保持原样,原地站在门边,垂头丧气,脸上满是颓废之色。
在看到门打开,陆与舟重新走进来的时候,严厉的眼里明显划过了一抹诧异之色。
紧接着眼睛都跟着亮了几分,好像看到了一点希望。
陆与舟见状抿了抿唇,说:“谈谈。”
严厉还没从这种如同过山车般失重,又忽上忽下的感觉里缓过来,木木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