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含情脉脉,这一秒又是怎么了?
被推了一把的严厉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反问出声:“你骂我干嘛?”
“你说我骂你干嘛?”刚中气十足的骂了一声,下一秒陆与舟有些痛苦的双手捂住了头,抱住了脖颈。
头疼,腺体痛,心里也难受。
形容不出这种感觉,反正就是很痛苦。
想找一个人靠一靠,寻求一点安全感。
基因的本能使得陆与舟向严厉的方向爬了过去,但就是一下下,陆与舟又立马反应了过来。
自己在干嘛?向严厉求助?
自己变成这样,说到底不是拜他所赐?
可是现在的身体状态,陆与舟根本没法和严厉计较那么多了。
他用发昏的脑子简单梳理了一下,明白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发热期了。
虽然他是个beta,之前没有经历过,但是他在网络上看到过不少关于omega发热期的情况。
还有就是,向微也是个omega,他就更能明白发热期的症状了。
但是明白归明白,知道难受,但到底没有感同身受过。现下自己经历了一遭,这种滋味确实难捱。
陆与舟忍着刺骨的疼痛又想了想,据说成年后第一次分化成的omega反应尤为明显,必须得到充分的保护,且第一次分化因为尚且不稳定,不能进行标记。
当然,不管能不能进行标记,他都不可能要严厉标记。
自己虽然不是第一次分化,但却是第一次分化成omega,情况应该是大同小异的吧。
所以,第一次分化成omega大概会持续整整七天,用抑制剂就行,每天一瓶。
陆与舟想到这,伸手抓住了严厉的衣摆,迫切的出声道:“给我抑制剂。”
严厉听到这三个字,却蹙起了眉头。
自己一个活生生的alpha在这,他在说什么,要抑制剂?
是在看不起自己?还是怎么的?
严厉半天没回话,陆与舟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眼泪再一次齐刷刷的下来,忍不住出声求道:“求你,给我抑制剂。”
严厉闻言,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你说什么?”
“求求你,给我抑制剂,求求你了。”陆与舟哭着道,眼里都是哀求,姿态卑微到了极点,甚至能跪下给严厉磕个头。
陆与舟越这样,严厉的眉头就越皱的厉害。
所以他宁愿放下身段求要抑制剂,都不要自己标记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严厉更加不悦了,周身的气压都低了,身上浓厚的血腥味信息素也跟着发散了出来。
严厉这种顶级alpha信息素的全力发散,使得楼下休息的路德,和门口守岗的保镖们都感觉到了压力,脸色发白,透着冷汗。
包括作为beta们的女仆们,心里也不太舒服,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一阵压力。
其实太厉害的alpha,甚至会让天生一对的omega也觉得不适,有些脆弱点的omega更是会直接呕血。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分化,迫切需要安抚的缘故,陆与舟不惧怕这股充满镇压的信息素,反而发了疯的想靠近。
过去吧,过去吧,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