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瞧着她背上那道被刀划开的口气,偏头吐了口气,压下了心里那点躁意。
他看向了沙发上的陈安宁。
陈安宁还在哭,小孩子一旦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很难去感知周围发生了什么。
沈屹西朝陈安宁走了过去,虽然时间紧迫,但还是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陈安宁,那坏人走了。”
坏人这名字是陈安宁起的,从上次差点被那男的抱走就一直这么喊的这个人。
陈安宁到底跟沈屹西熟,终于从悲伤的情绪里抽离出一点感知给了沈屹西,但还是哭,吓到那滚珠似的泪珠就停不下来。
但也还好她现在是个孩子,对很多东西懵懵懂懂,只以为这个抱走她的坏人是个人贩子。
沈屹西咽了咽嗓子,也知道一时半会儿哄不好,摸了摸她的头,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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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一口气都没喘。
楼下那堆保安闲着没事儿在那儿议论民间疾苦,说一堆住低洼棚户区的叫苦不迭,再这么下个四五个钟头,今晚人保不齐睡一半就躺水里了。
路无坷已经走到了大厅。
后头的沈屹西瞥了她背影一眼,抱着陈安宁保安那儿走,让他们照看一会儿,他马上回来。
这几个保安经过刚那茬都认识他了,跟他说行。
路无坷这人肉好像不是长在她身上,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一般,受伤的腰仍挺得很直,走路完全看不出身上哪儿还受着伤。
她走到大厅门外后停下来,看动作应该是在拿手机要叫车。
她这一时半会儿肯定叫不着车,外头那倾盆大雨摆着。
沈屹西走到她身后伸手把她手机抢了过来。
“就这种天气还想叫车?”
路无坷回身要去拿手机:“你管我。”
结果这下连人都被沈屹西掳走了,强抱着往自己车那儿走去。
路无坷也还较着劲,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沈屹西手上都未松一分,走过去拉开车门把她塞进了车后座。
他坐进去后甩上了车门,抬手去脱她身上那身的外衣和裙子。
路无坷不让,伸脚要踹,就被沈屹西给压住了,手也被他锁在头顶。
她完全没辙。
没一会儿她身上那身衣服就被沈屹西扒了下来。
车内封闭的不带冷瑟的空气往肌肤上淌,路无坷拧着身子要挣开。
沈屹西没让。
他知道她在别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