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仍旧不太喜欢吃胡萝卜就是了。
她买菜做菜并不会刻意不去买自己不喜欢的食材,毕竟有些食物需要搭配这些食材做起来才会好吃。
不过每次她都会下意识的避开这些她不爱吃的。
胡萝卜奇怪的味道在她嘴里蔓延开,她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吃完一块就要喝一大口水,企图压下嘴里这股奇怪的味道。
“实在吃不下去的话,就别硬逼自己。”商滕放下筷子,把她手里的水杯接过来,“吃饭的时候喝太多水容易造成胃胀气。”
难怪她觉得自己的胃有点不舒服。
岑鸢早就饱了,光是喝的那点水就占了她饭量的二分之一。
面前的那盘咖喱还剩一大半。
她说:“那我还挺好奇的。”
商滕听到她的话抬眸,安静的等着。
岑鸢抽了张纸巾擦嘴:“你对养生医护这方面好像也算了解,为什么还总是过度消耗自己的健康。”
她的确只是好奇。
商滕的事业心太重了。刘因总爱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告诫岑鸢,她说这种男人虽然心机城府深,不好拿捏,但只要依附上他,这一辈子就都不用愁了。
她看待事情,总是和别人的角度不一样。
能给她一个荣华富贵的未来的男人,那就是好男人。
他们婚后没多久,商滕就出了国,因为工作。
他不可能只留在一个地方。
他的野心是不甘于被局限在寻城这个一千五百万人口的一线城市。
这样的工作量,似乎注定了他很少有时间去睡个好觉。
熬夜本身就是慢性自杀,看来他自己也很清楚。
“以后不会了。”
他像是强行把岑鸢的好奇扭曲成了在关心他,起身收拾碗筷,“还是要好好活着才行。”
岑鸢沉默了一会,想解释。
但想了想,解释又会显得很奇怪。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没有关心你,我只是好奇。
这么说好像过于不近人情了一点。
所以她最后选择了保持沉默。
饼干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叫,夜晚叫,白天也叫。
岑鸢去阳台把衣服收了,叠好放进衣柜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商滕皱着眉,站在客厅。
而饼干则主动咬着他的裤腿去蹭他。
岑鸢愣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笑开了,她走过去:“它最近好像开始慢慢变的亲近你了。”
商滕神色不太好看,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饼干咬着他的裤腿,轻轻蹭来蹭去。
商滕抬眸,沉声问她:“你的猫,绝育了没?”
岑鸢怔住:“还没,本来这个月打算去的,但因为预约的医生有点事,临时改到下个月了。”
商滕咬牙深呼吸了一下:“它应该是发情了。”
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岑鸢站在那里,像是僵住了一样。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急忙把饼干从商滕脚边抱走。
“那个你和它,你们”
她罕见的慌乱,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突然不知道该干嘛了。
是先道歉,还是先赔他一条裤子。
可能是她的眼神过于复杂了点,复杂到像是给人一种,她无意中撞破了别人行苟且之事的画面。
商滕的脸色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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