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明天早上把我们份例早餐多分给她一些吧,她早上吃饱点,白天就不会吃旁了。”
楚危楼坐在黑暗屋里,他缓缓低下头,嘴角勾起几乎看不见弧度。
虞晚晚句句说是实话,却没有人相信,还为她如此担心,倒是也十分有趣。
短暂走神之后,他手指一推,简单避音术笼罩了整个院子。
…
第二天早上,虞晚晚被同屋小姑娘塞了好多早餐,吃得她腮帮子都鼓个不停。
其他女孩眼见着她打了好几个饱嗝,这才松了口气,嘱咐她好好看家,便各自去门派其他地方工作清扫了。
虞晚晚也拿着扫帚清扫了屋里屋外,她和往常一样放下扫帚,要坐在桌边发呆,直到有人教她时候,忽然想起了昨日江毅然叮嘱。
路对面住了一个没有人陪他玩小可怜,虽然记不住叫什么名字了,但虞晚晚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承担起和他玩责任……正好她也想玩游戏呢!
这么一想,虞晚晚立刻起身离开了院子。
她穿过长长支路,终于来到了对面尽头。
虞晚晚想推开禁闭院门,这门看着没上锁,可怎么推都推不开。
她不懂什么叫闭门不见,看着门不打开,虞晚晚便用力地敲门。
屋里,楚危楼睁开眼睛。
从虞晚晚走出院子开始,他便感应到了。没想到最后她却是来他这里。
楚危楼和秦子羽性格是两个极端,秦子羽左右逢源,最喜欢和其他人交朋友。而楚危楼恰恰相反,他是适合修仙性子,一个人可以独自呆几年不与其他人交流。
听着院外孜孜不倦敲门声,楚危楼有些烦躁。
他自是不想理,不理也容易,他有是法子屏蔽院外。
可一想到那不太聪明小姑娘可能会一直敲一直敲,敲到自己受伤,又或者失望离去,楚危楼却迟疑了。
过了一会儿,正在专心敲门虞晚晚手指扑了个空,院门被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了冷心冷面楚危楼冷峻面容。
“你要做什么?”楚危楼低下头,他冷冷地说。
他对上小女孩眼睛,昨日初见时那种不适又传来了,似乎有一种天生压力让他想移开目光。
“我来跟你玩。”虞晚晚说。
楚危楼一怔,他反问道,“谁让你来找我玩?”
“是易燃呀。”虞晚晚不谙世事地说,“易燃说了,你……”
糟糕,她忘记昨天江毅然都说了什么了,只能记个轮廓大概。
“易燃说你不受人欢迎,没人理你,不想和你玩。”前面这些话虞晚晚是边想便说,后面这句话记得很清楚,“很可怜!”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
楚危楼冷声道,“师……他说得对,就是如此。”
他本想说师父,不知为何却硬是改了口。
楚危楼更烦躁了,可是小女孩大眼睛还在眨呀眨呀看着他,他低下头,冷冷地说,“所以我不跟你玩。”
他关上了门。
楚危楼胸膛起伏着。他心态很差,自己却并不知道为何如此。
好像这个小女孩简简单单一言一行都能影响他,这让楚危楼十分不舒服。
可是……
虞晚晚面对着关闭大门,却一点离开意思都没有。
过了一会,门又缓缓地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青年露出头,他别扭地问,“……你要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