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最喜欢和人聊天了,她尽兴地和新朋友讲述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这才感觉周边似乎有点安静。
他们所在的路并不算太偏僻,这么久了,竟然一个弟子都没有出现过。
虞惟自然不知晓谢剑白下了屏蔽术法,她听到他问,“你之前在哪里流浪?”
“不记得了。”虞惟老实地回答,“阿宁说是在边境。”
其实虞惟不记得不要紧,她是被玄天弟子带回来的,谢剑白回去查一下玄天宗的出勤记录,就会知道她之前在什么地方生活。
她没有过去的记忆,这一点听起来便很值得探讨。
谢剑白需要了解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他理应结束谈话,掩盖虞惟的记忆,直接离开这里。
可是他无法忘怀那一夜发生的事情,这半个月以来,谢剑白忍不住一次次回想,让他越发想确定那次是不是一个巧合。
谢剑白望向虞惟。
他如今其实看不到东西,视野里的是由法力勾勒出的轮廓,但谢剑白保留了调动目光的习惯,这也是为何这么多年来除了擅长治愈的萧野之外,从没有人发现他异常的原因。
谢剑白轻声道,“你想吃我吗?”
虞惟的眸子刷地抬起看向他。
在没碰到谢剑白之前,她其实没怎么想起这件事。可是闻了这么久的信息素,虞惟确实又有点馋了。
“真的可以吗?”虞惟小声道,“可我是乖猫猫,我答应阿宁不咬人。”
“那就不咬。”谢剑白的声音冰冷磁性,还带有一丝深沉和压抑,“你可以试试用指甲。”
虞惟看着这个冷冽却又好闻的男人,她本该是个颜控,可仅是听着他的声音,她便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晕晕乎乎地将自己本来圆润的指甲变得尖锐。
“可是……”她有些犹豫。
谢剑白垂眸看着少女,他轻轻说,“你没咬人,不是吗?”
他伸出手,虞惟顿时屏住呼吸,眼睛落在他的手上无法移开。
过了半响,她还是忍不住诱惑,轻轻地将谢剑白的衣袖褪到手肘,露出男人线条紧实的手臂。
虞惟的手指不经意落在他的手腕处,有力的脉搏顿时传来,仿佛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
砰砰、砰砰。
少女的耳朵里只剩下男人的心跳声,她着迷地伸出手指,第一次没有经验,下手下得有些没轻没重,直接将谢剑白的小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一滴血滑下他的手臂,虞惟下意识侧过头,将谢剑白的血舔干净,然后控制不住地含住他的伤口。
在那一瞬间,二人的呼吸同时变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