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修罗场之跛脚皇子

谁也没提起这算是什么关系,往后要怎么办,从良能感觉到魏子时纠结的特别厉害,每天半夜以为她睡着了,魏子时都会跑外面的石凳子上坐着,有时候一会就回来,有时候她等的睡着了就不知道要坐多久。

从良不太懂魏子时纠结什么,但她还觉得这样的状态挺好的,魏子时自尊心重,平常从来不在她面前表现,她也就没问,省的人一炸毛,又不让亲近了。

关键是特意问了二哥这山庄里头的一个大夫,魏子时大病,就算虚胖起来了,也还是虚,本来就因为身体残疾从来不怎么运动,这一病要俩月才能养的差不多,从良寻思着慢慢的等着俩月,等着魏子时的身体养好了再说。

这不每天还能给魏子时按摩,全方位的上手,正大光明的揉揉捏捏,也挺过瘾。

反正魏子时身体不养好,现在就算是俩人好的沾一块儿,也不能扯她小魏狼上炕干实事,反倒是闹心,从良并不着急。

魏子时却抱着从良的脑袋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他并不感激从良,从良对他来说就是一场无妄之灾,这一场瘟疫过去,现如今魏子时也不怨从良,两人之间确实也不一样了,有些让人心痒痒的,甜丝丝的东西在滋生,只是他还没考虑好两人以后要怎么办,就算实质上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名义上也是天理难容。

魏子时从来都不是冲动的人,只是面对从良,他总是克制不住任何一种情绪。

比如现在,他理智上还没能捋顺清楚,能克制自己不在没想到解决办法之前做下什么承诺,身体先一步就不听使唤,毫无节操的听人哼一声就冲动起来。

魏子时把从良的脑袋紧紧按在胸口,沉默的等着这个劲过去,不让她低头看见自己此刻的难言状态,也不让她抬头看到自己难耐的脸色。

他因为身体的残疾从来不亲近任何人,自然也就从没对任何人起过反应,自己虽然也碰过,却并不频繁,他不怎么热衷这种事。

被圈禁之后,就更没那个心情,只是没想到许久没摸,这次突然冲动起来,竟然这么难捱,魏子时绷着脸,尽量去忽略怀中女人给他的刺激,等到平静下来,要把从良推开的时候,发现这个心大的能遮天蔽日的娘们儿已经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夜里,魏子时辗转难眠,又半夜爬起来跑外头去坐石凳子闹心,今夜特别的冷,从良强撑着意识,等了会儿见人还没回来,生怕人大病刚好又染了风寒。

迷迷糊糊的出去,冲到石凳边上抄起魏子时的腋下膝盖,把人抱小娘们一样抱回了屋子里,魏子时被按床上,从良没心没肺的爬床爬了一半,一只脚刚跨上床,就压在魏子时的身上睡着了。

魏子时又气的肝儿疼,阴着脸,瞅着黑漆漆的床顶老半天,手臂慢慢搂住从良的脑袋低头十分温柔的亲了亲,一脚把从良另一只腿抬上来夹住,一翻身,从良从魏子时身上滚下来,转个身吧唧了几下嘴,就又睡了。

魏子时咬牙切齿的解开裤子,把刚才仅仅蹭了一下,就不老实的东西放出来,也不管它,扯了被子蒙脑袋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