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吗?(顾小文才抛出一点饵料,就...)

许双惊讶地抬头,“你怎么知道?顾小姐还关心我的事儿?”

顾小文听许双叫顾小姐,听得比虫子爬身上还要骨头缝难受,“我叫顾小文,大小小,文化文,许大夫叫我小文就行。”

顾小文说:“并不是刻意关心,我妹妹前天晚上手扎了,住院了,我昨晚上去探病的时候,半夜三更的,在住院楼前面,碰巧碰见了点有意思的东西。”

顾小文说:“关于那个刘主任的。”

“刘主任?”许双的面色微变,压不住的轻蔑。

顾小文仔细看着他,心说果然,这姓许的也不如表面见到那么纯良。

“可我听他们说,你资历不够,入院时间短,主任肯定是他啊,”顾小文说,“许大夫确实年轻,不然怎么没人给你送那么厚的档案袋啊。”

顾小文说着还比划了下昨晚上装钱那袋子的厚度,然后看着许双的头顶说:“你头发也比那俩人都茂盛。”

科室主任算是许双的七寸,他做梦都想当上心外一把手。

因此他顾不得什么,顾小文才抛出一点饵料,就急忙咬钩。

“他们都是谁?”许双笑了笑,“我是说,你还记得他们的样子么?在哪里?我倒是好奇得很。”

顾小文和许双对坐,在白家的客厅,她就这么看着许双,吊足了他胃口,才说:“记不太清楚,需要仔细想。”

“但是我想知道一件其他的事儿,”顾小文说,“许大夫能给我答疑有助于我想起来。”

许双面色微变,眼睛眯了下,顾小文说:“许大夫做白家的家庭医生,还做其他家的吗?比如我家的。”

许双笑了下,“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做其他人家庭医生的打算,我和白总是……”

顾小文没有心情听他扯别的,打断道:“那我就直接问,你药箱里面带着的药,给过别人么,镇定剂或者其他能够让人吃了之后行为失控的。”

许双顿住,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镇定药物是处方……”

他说到一半,皱了下眉,然后看了一眼顾小文,说道:“我给过你们家司机一□□天我从白总家出去,在顾家的大门口被他拦住,他说你们家的狗受伤了不让包扎,狗流血太多了,来不及找卖兽用麻药的地方,问我有没有麻药,说顾总让他问我买。”

当时许双身上也没有麻药,正好包里有镇定剂,就给了顾家的司机一支。

“我家没有狗。”

顾小文慢慢笑了,她豁然开朗地站起来,拍了拍许双的肩膀,拉着调子慢悠悠地说,“许大夫,你胆子真大,处方药也敢随便给人……哦,不对,是给狗。”

她说完就快步朝着门口走,心里还不由得“啧”了一声,真有心眼儿啊,原身死了可她活了,但她即便是不活,许双这儿拿的东西,连购买记录都没有,谁能想到扎一下不过睡一觉的玩意,还有这么惊天动地的大用处呢。

原身真的溺水死后也没人会调查,毕竟这家庭背景复杂,顾城不算手眼通天,但让人信服成自杀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顾小文深切的体会过金钱的能力,没人比她更知道金钱能掩盖什么,更改什么。

至于镇定药物,顾家大可以说原身本来就有毛病,服用这类药物。

“你们家没有狗?”许双站起来,问顾小文,“那你们家司机要麻药干什么?”

顾小文已经走到门口,换鞋的间隙抬起头,语气冷淡地说:“那玩意能干什么,杀人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