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收拾了下,路遥困得眼皮打架,轻车熟路地摸进了卧室。
不多一会儿就感觉有凉风灌进被子里。
“你要干嘛?”路遥拽紧被子,十分警觉。
路远晃了晃手里的一管药膏,言简意赅,“抹药。”
“我自己来。”路遥伸手去接那管药膏。
路远将手稍微一撤,路遥不单扑了个空,反而更像是在投怀送抱一样跌进了路远怀里。
他低头看她,挑了挑眉,问道,“你告诉我,你要自己怎么来?”
路遥:“……”
路遥抿紧了双唇,不说话了,她十分怀疑路远现在在诱导她开车。
“把衣服脱了。”他悠悠地命令道。
路遥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行动上已经放弃抵抗了,毕竟人在屋檐下,无论她怎么抵抗,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一颗一颗地解着睡衣扣子,有一种在送自己上刑场的感觉。
路遥乖顺地趴在床上,仿佛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光洁的后背隐隐浮出了些青紫的痕迹。
路远沉默地看着,面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波动,但是眼底却是已经暗暗结了层霜。
药膏冰凉的触感凉得路遥“嘶”了口气,而匀开的药膏慢慢的有了灼热感。
路远将药抹得认真,一言不发,让路遥差点就信了他的邪。
每当路遥以为路远难得良心发现的时候,情况总会急转直下。
路遥身材好,细腰一握,可该有肉的地方也不少,她人趴着,该有轮廓的地方就凸显了出来。渐渐地背后的手不安分了起来,覆上了躯体的边线。
路远美其名曰:用劳动换取报酬。
路遥反抗无果,成了进了狼窝的兔子。
路远憋了坏,到嘴边的肉就是不给路遥吃。
路遥难受得恼了,哼哼唧唧地埋怨了他一大推,舍不得碰自己的白月光,外面的莺莺燕燕也有一大堆,可他总是折腾她,“你倒是折腾你新勾搭的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