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好在算是过了他的那一关……余典摸了摸嘴唇,回想起来了昨天,更是笑的真心了一点。
就连严郎……也终于给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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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余典背后的伤也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结痂的缘故会很痒痒,还好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的,穿的厚一点点也刚好,忍不住的时候还能扭着身体在衣服上蹭两下缓解一下。
然而时间过的越久,严郎最初因为余典被他爸给用鞭子抽成那样的感动……也就像是被狗吃了一样的一去不复返了。
余典在他家里好像是住上了瘾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小时都在他面前晃荡,剩下那一个小时都在厕所,洗脸、刷牙、撒尿、拉屎。
然而就仅仅是剩下的那一个小时里面,严郎在刷牙的时候,余典也都会端着咖啡进卫生间晃悠两圈之后再出去,要么就是在他洗脸的时候不经意的‘手滑’一下——按着他的头死命的往水里面压。
终于有一天,严郎总算是炸了毛了。
“余典!你他吗要做什么!”严郎的问话方式也终于从干嘛、干什么、搞什么……慢慢的进化成了做什么,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余典才不会在那些字后面加一个你。
“不做什么。”余典坐在椅子上,看样子居然十分的乖巧,只是没坐了一会儿,他就又开始用手去扯严郎的裤腰带。
严郎抓紧自己裤子,怒目圆瞪的看着他。
余典和他对视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推了推眼镜,神色渐渐的严肃下来,说道,“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严郎将信将疑的拖了一边的椅子坐在那,一边警惕的看着余典,生怕他下一秒会从口袋里面再扔出来一个凶器。
“我这有两张Z国飞M国的机票。”余典从一边的书里面抽出了两个机票,“不小心多买了一张。”
严郎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余典,“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余典叹了口气,“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回一趟M国。”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