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
“你怎么知道我死了?黑暗里你又看不清伤口。”
“体温特征都失去了。”他疲倦地回答自己,“你走吧。我不会再回答你了。”
“你不是说我是制药天才吗,做一个降体温的药很容易吧。要摸摸看吗?看我还有没有体温?”
一双手覆上他的眼。
席眠眼前黑了。
他突然笑了。
自己真是疯得彻彻底底。
那把刀直直地插入他的心脏,血肉的泥泞声至今还在耳畔回响。
他转过头去,看见面无表情的衍辰站在他身后。
席眠呼吸一滞。
他尝试性地伸出手,碰触了一下眼前人。
他又把手放了下来。
“又要搁置我了?无感还是避嫌?”衍辰漠然道,“那我走了。”
席眠单手用力搓着那根触碰过的手指,指节都被他搓得泛白,骨头咯吱作响。他感觉到痛,这痛让他愣了半晌。
“别走。”
他听见自己颤抖喑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