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身子却都被紧锁禁锢着,喘不出声,最后只得难耐地仰起脖子,用细嫩的大腿内侧去蹭对方的膝盖。
好痒。
他眼睛睁不大开,有些迷离地去看自己的下/身,主人的手真的好大,整只手掌都包裹着他的性/器,这样就只能露出半个湿漉漉的龟/头来。他忍不住再次用手去碰对方的手臂,口中轻喃着‘主人’。
主人,主人。他在感知主人,全身心的。
他深陷其中,其中缘由他并不懂,但这并不必去想。他可以将一切交给对方,这是主人告知他的。
于是根本不需要有自我。用无意义的东西去交换安全与温存,价值无两的交易。在一切未知的可知解之中,高桐只需抓住能够把握的一切。
……
“出来了,桐桐。”
陷在绵密的云朵里,高桐仿佛听到有人这样说。
然而意识是飘忽的,他既什么都感受不到,又好似能触摸到万物。两腿还是张开的,稍微清醒一点时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腿肉一直在痉挛,连带着那渐渐软下去的阴/茎也跟着颤。
水好像都冷下来了。射出来的乳白精/液混在水里,漂流远去。
高桐逐渐从高/潮冲击下的空茫中恢复过来,他发现自己紧紧抓着主人的手臂,上面浮现了好几道压力引起的红痕,他受惊一般松开。
“主人,我,我不是故意……”话还没说完,便听身后人低沉的笑,声音也很含糊,好像说的是‘你会潮吹吗’。
那是什么?
高桐茫然地怂着肩膀,又听对方问:“腿还能合上吗?”
他试了试,腿部肌肉酸酸涩涩的,分腿器带太久了,暂时还无法恢复过来。他难过地摇了摇头,“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