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桐立刻警觉起来,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用上这种道具的画面,“买这些干什么,你还要再…做吗?”
“怎么一惊一乍得像个兔子,”柏修文笑道:“等你后面消了肿再做,不要心急。”
“文群一零四领舞玖六陆三七我没心急!”高桐紧紧皱着眉,甚至开始大幅度地挣脱手铐,可惜这金属镣铐锁得他紧紧的,反倒是手腕上被刮了好几道红痕。
思维和行动处处被压制,他愈发焦躁,几近气急败坏地冲对方吼道:“柏修文,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不可能穿那些情趣内衣,也不可能用这种道具,你把我当什么了!”
动作的幅度牵动了两人相连的手铐。高桐一吼完便感觉脸和脖子都燃起来一般热,他很是不安,却又强撑着与对方直视。
对方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神色异常平静。
高桐被这目光望得心脏‘咯噔’一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感觉膝盖都在打着颤。
……不、不能这样!害怕他做什么?你又没欠他的!
高桐强压着怯意给自己壮胆,然而下一刻便被对方骤然抬起的手扯了回来——
“把你当什么?”柏修文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语气带着一丝讽刺:“狗。你还不清楚吗?”
什么?
高桐没听明白似的,固执地问了一句。
柏修文看着他。
高桐向来爱做这种表情,遑论过去与现在。眉毛和眼睛都微微皱着,像只小狗一样耷拉下去,但嘴巴又不甘地张着,总是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可能这世上让他不解的事实在太多,这没办法。
他要让高桐认清现实。
在调教中,用语境和行为来重复奴隶的地位能够帮助他认清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