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得不到回复的。下一刻内裤就被扒了下去,高桐骇得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纵使是他这样瘦弱的身材,也把车子摇晃了几下。
然而脖子上的皮带被人拉起来,迫不得已被牵引着抬起头,然后张开嘴。内裤被团成一团塞了进去。
柏修文给他系上了安全带,关上了车门。
车子重新启动了。
不知是路况变好,还是对方开车更平稳的缘故,这回即便是跪趴在副驾驶位上,行车也很少有颠簸,高桐缩着倚在靠背上,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仿佛没有了。
柏修文地开着车,时不时去观察高桐的情况。
瘦也有好处,总是很好安置的。折叠起来包住后放在一旁,安静的时候就像一个坏掉的木偶。不安静的时候也不讨厌,小狗一样,吠叫也总是缺乏威慑力,反倒让人觉得有趣。
他漫不经心地踩着油门,左手控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去玩对方的耳朵。又是预料到的反应。
“你好像总是很紧张。不要抖了。”
除夕夜,平常车水马龙、繁华拥挤的道路上已罕有人烟,偶尔与几辆车相遇,都疾驰向远方而去,空留尾气排放,再升腾到无垠天空中。
柏修文面沉如水,心底却有些愉悦地想,他们也是要回家的。
“说起来,不能再叫你高桐了。”他把连在对方脖颈的皮带拽了过来,青年终于有了反应,干呕似地咳嗽了好几声,连带着皮带都震动起来。
对,没错,只是这样叫高桐的名字并不亲昵。就像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学,任何人都可以这么叫他。而这并不浪漫。他们的相遇与邂逅都值得更好的称呼。
但此时他又无意直接称呼他为狗与奴隶之类的话,思索一瞬后道,“伯父伯母叫你桐桐,是吗?”
“你应该有发现,我不太喜欢dirty talk,所以即便是调教时,我也很少会用贱狗、骚`货之类词语来称呼你,现在你需要一个新名字。”
高桐痛苦地呜呜摇头,他觉得这时候的柏修文与任何时候都不一样——既不是那个‘白先生’,也不是平常他认知里的柏修文。他好像疯了,就像是影视剧里残酷暴力的反社会杀人犯,而自己即将被杀掉后再抛尸荒野。
柏修文捎着刹车,继续道:“还有一个问题你也该注意到,因为我不大喜欢你调教时除了求饶和表达快感之外喊出什么别的东西,而那几天的调教也不够正式,所以我并没有设定安全词,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制定一下了,你喜欢什么风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