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桐急得额头上都是汗,胸膛不断起伏,他觉得自己要被欲`火烧死了。
然而对方却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柏修文道:“我需要在你的身体上留下一些记号,来宣示主权。”他缓缓地说:“等回了北京……”
不知为何,在这种场合下听着对方这一番话,高桐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他清醒了不少。
——回了北京是什么意思?留下记号又是指什么?
高桐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拉回现实,仔细一想对方的话便汗毛倒立,后颈出了薄薄一层冷汗。他渐渐脱离了今天起床到现在的深服从状态。
“不行!”高桐大声反驳道:“我们有过约定的,不要有永久性伤痕!而且……”
说到这里,他失了些气势,却仍旧一字一句道:“这次调教结束后我得马上收拾东西回家过年了。年后大概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你刚回国大概也会很忙,我们就先不联系了吧?……我的意思是可以有空在网上联系什么的。”
柏修文应了一声,问他还有什么想法。
“那个,还有就是……能把手机还给我吗?我得和家人和同事联系一下。”
高桐听他平淡的语气,提着的心好歹放下了些——白先生在这方面大概比较善解人意,他继续道:“而且除了过年和家里有事儿,我一般不会回北方的……没什么好感。”
他不知道白先生能不能懂他话里的意思,他感觉对方想把他带到北京,那是不可能的。他厌恶自己打小生长的那个贫穷又腌臜的小城镇,连带到周边的城市、地域甚至身处这地界的人,其中也包括自己。高桐也知道这种想法武断又愚蠢,但这控制不了。
良久,柏修文才说道:“我明白了。”他的目光从青年的眼罩、项圈到四肢的镣铐上一寸寸扫过,他手中掌控着支配对方身体的链子,然而这链子却没法穿过肉`体获得高桐内心的臣服。
高桐比他想得更开,只把两个人的关系当做生活中的调味剂。但他不是,他只能有高桐。柏修文喉咙上下吞咽了一下,他心想如果是更资深、更有经验的dom找高桐做sub,高桐着了道后肯定就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他不敢想象高桐在其他人身下跪趴臣服、尽力取悦且任由别人掌控的样子。然而这臆想的画面却当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几乎看见了高桐通红着眼睛叫别人主人的模样……
柏修文回过神后,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青年,眸中渐渐染上了血丝,他蓦地一脚踩在高桐胸膛上,逼得他直接后仰摔倒在地——
这暴力行为实在是毫无预兆,高桐被迫姿势怪异地躺倒在地,他只听对方冷道:“你是不是还想着以后找个女人结婚?”
“你究竟在说什么?”他完全摸不着头脑,手臂刚使力要起来,那压在他胸膛上的脚却更用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