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喃道:“主人……”
柏修文观察着那肛塞,银白色的塞子上沾满了他的奴隶的肠液,闪着晶莹的水渍。
“你还是太紧了。”最终,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高桐懂了这话是指什么,耳后根瞬间烧了起来。
柏修文注视着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随后牵起了绳子:“跟我来。”
他将他带到一个房间里,这是柏修文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他将书房稍稍挪了位,房间中央放着一个高大的类似王座的扶手椅,椅子前方是实木制的办公桌台,这间屋子同样有着视野开阔的巨大落地窗,而一旁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调教道具。
柏修文将高桐项圈上的链子暂时取了下来,那双手触碰到高桐身体的时候,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其中夹杂着恐惧与期待,他竟开始渴望这人多多地触碰他——这种想法在心里莫名地滋生出来,不断发酵。如果能主人拥抱他入怀,那该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柏修文将链子放到一旁,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高桐,忽然问道:“你在想什么?”
高大的男人坐在扶手倚上,长腿相叠,两手自然的放在身侧。柏修文下午冲了澡之后换上了一套新的西装,这是当年他到英国的高定店量身定做的,布料高级、剪裁利落,穿在他身上显出了一种锋利又绝对的侵略感。
“…没什么。”高桐有些蔫蔫地回答他。
柏修文闻言眯了眯眼睛,发出了下一道指令:“绕这个屋子爬五圈。”
“什么?”高桐说:“可是我看不见。”
“高桐,我想向你确认一个问题。”柏修文此刻的声线中有种冰冷的质感:“奴隶在接受一道指令时,首先该想的应该是‘怎么做’而不是‘为什么’。你作为我的奴隶、一个从属物,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服从的权利。”
高桐有些不满地跪在地上。
“我会告诉你在哪里转方向,做吧。”柏修文往后倚了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