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修文摸了摸他的头,说了声乖。随后又扯了扯项圈的链子:“现在下床,爬过来。”
高桐迟了几秒才动弹,这一动简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浑身骨头仿佛散了架子一样疼。他摸索着下了床,脚挨上地毯的那一瞬简直踩不稳。
柏修文重复了命令:“跪下。”
高桐手还抓着床沿,身体有些僵硬的缓缓蹲下去。膝盖着地的那一刻他心中闪过许多画面,这一跪象征着他人生的分水岭,从今天起他正式地,有了个新的身份。
“爬过来。”男人扯了扯束缚在他身上的项圈。
高桐抿了抿嘴角,终于四肢着地、像只狗似的在地毯上跪趴了起来。他能听得出主人在哪个位置,便慢手慢脚的爬了过去。
柏修文瞅他挂在身上的那内裤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待高桐爬过来,他道:“待会你这内裤就扔了。”
高桐身上一僵,“那……主人有新的吗?”
其实弄一箱子新内裤都容易的很,然而柏修文却没再购置这东西的想法,他沉声道:“内裤是人用来遮羞的,你见过哪只狗给那块儿穿这东西?”
他看着身下的高桐因紧张或是什么情绪,臀肌一下子绷紧,简直性`感的要命。m在这种圈养调教过程中一般不需要穿什么东西,除了给奴隶造成心理耻辱感以外,也能够让主人最直观的观察到那些可爱的生理反应。
高桐低下头,没再说话。
他被牵着爬到浴室里,一路上与对方的连接只在那条链子上。轻微的窒息感与绝对的受控感相碰撞,竟使他心中滋生丝出丝微妙的快感来。
柏修文把他抱到浴缸里,试过水温后开始给他冲洗头发,手法竟难得的温柔细致。高桐不敢说话,只原封不动跪在平滑的浴缸里。
过了一会儿由于缸底太滑他手支不住了,抬起手似乎想握住缸沿——
却意外地抓住了一只手臂。
高桐心脏猛地一跳,忙收回手,“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他感觉自己脸颊发烧,方才握住那手臂时,他感觉到白先生的手臂刹那间绷紧了,青筋和肌肉都摸得清清楚楚,这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身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