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道理啊,秋少荼好歹是当年小有名气的明星,她是怎么不被家里人发现的?
邬水苏昨天晚上在燕子房间睡了一晚之后,早上一爬起来就去了旧教堂。
他去院长修女哪里打听了这个穿白裙子的女人,院长修女也没有瞒他,得到证实,此人就是秋少荼。
这一下,邬水苏突然就把王震风的事情给联系上了。
如果照片上的女人真的是秋少荼,那么王震风当年跟她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这个女人在娱乐圈里面混不下去,甚至是销声匿迹。
而秋少荼跟自己爷爷的关系扑朔迷离,看起来又像是朋友,又不像那么一回事。
按照年龄来说,这两人的差距未免太大了,中间最起码差了足足有二十岁。
秋少荼跟他爸是一辈人才对。
那王震风出事,跟这个秋少荼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她索命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是要冤魂索命,怎么会迟到了将近二十年。秋少荼这个业务效率也太慢了。
邬丞问道:“你突然说这个人干什么?又出了什么事了?”
邬水苏道:“没什么事。这个人早死了,就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看着跟她有点联系,我查一查。”
邬丞道:“你可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回来帮我打理公司,不比你每个月拿两千工资强?”
邬水苏抬头:“纠正一下,是两千八百块。等我破了这个案子,说不定就有三千了。对了,爷爷还没回来吗?”
邬丞道:“他去找米家的老爷子下棋去了。对了,你是不是认识米乐?”
邬水苏:“怎么了?”
邬丞:“你爷爷想要她当自己孙媳妇。”
邬水苏听罢,哈哈笑道:“得了吧,米乐早有她小男朋友……”
话没说完,邬水苏的声音突然小了不少。
邬丞感到奇怪,问了一句:“你又怎么了?”
邬水苏道:“没怎么。错觉而已,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他想到了秋缇。
同一个福利院,同样姓秋,他之前怎么没察觉到这一点。
邬水苏愣了好半晌,才开口:“老头,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有没有犯过什么事?”
邬丞疑惑的看着他。
邬水苏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说道:“比如背着我奶奶,有什么私生女之类——我靠!你打我干什么!”
他连忙跳起来,躲过邬丞的花瓶攻击。
邬丞怒道:“小兔崽子!你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
邬水苏道:“问问而已,没有就没有呗。我又没说什么……”
花瓶碎了一地,此时,邬维礼回来了。
他的脸色有点发白,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邬丞看到,对邬水苏做了个口型:我回头在收拾你。
他上前:“爸,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我还以为你要在米叔家里吃饭。”
邬维礼摆摆手,没有跟邬丞谈话的,直接去了自己房间里。
邬丞见状,连忙拦下跟他一块儿出去,贴身伺候邬维礼的阿姨,问她:“我爸怎么了?今天下棋输了吗?这得输的多惨啊,怀疑人生了吧。”
张阿姨道:“输棋是输棋,老爷以前也输棋,但是没有今天这样的。他从米老爷子家出来就心情不好,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邬丞问道:“今天米叔家有什么不同吗?”
张阿姨思索了片刻,说道:“今天米老爷子的孙女在家,还有她男朋友。”
邬丞心道:得,这是眼看到手的孙媳妇跑了,老人家不爽了。
他心里有鼓气,又瞪了邬水苏一眼。
邬水苏被瞪得莫名其妙,不过他也听了张阿姨的话,跟着就问道:“米乐在家里?正好,我有事要跟她说。我得问问她。”
邬水苏说完就往门口跑。
他拿出手机,给张元发短信:我觉得我有点思路了,你人在哪里。
张元那头很快就回短信:你有什么思路?
邬水苏道:你在长水吗?给我去长水查一个人,叫秋少荼。对了,还有一个,你查一查秋缇跟她是什么关系。
想了想,补充道:我觉得我爷爷可能在外面有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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