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峰一想,不再说什么,应了一声好。
阿渔便让他去拿纸笔,写了一则脱离关系的声音,又给了他一袋子大洋。
“不用这么多!"周晓峰连忙道。
阿渔:“你先拿着,以后还要用的。
周晓峰这才接了过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出来扫兴,告了一声转身离开。
转过身的周晓峰忧心忡忡,小姐到底没独立当过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花钱太大手大脚了,可劝说的话到嘴边又想起这
桩一桩的事,怕说岀来再给小姐添堵,还是等小姐缓过这阵再说,也不差这几天功夫。
前脚周晓峰岀门后,后脚阿渔也岀了门,半路她去买了套银针,随后去了医院见周婶。
护士给了阿渔一个口罩,提醒她不要多待,阿渔应了好进入病房,反锁上门。
病床上的周婶骨立形销,面上星星点点的玫瑰疹。阿渔放轻脚步走到周婶床前,握住她的手细细诊脉,片刻后,阿渔心里有了数,与她而言,伤寒不算什么难症,吃药再配上针灸,半个月左右便能痊愈。前世周婶没熬过来,只能说是医疗条件有限又没遇上个好大夫,这年头生病,五分看运气。
阿渔取出一根银针,轻轻插入周婶的安眠穴,便见周婶肌肉松弛下来。
施针结束,阿渔等了约莫五分钟周婶幽幽转醒,病重后身上无时无刻的难受,故而周婶并未意识到针灸,反倒觉得身体是这前所未有的轻松。
茫然了一瞬,周婶猛地见到阿渔大吃一惊,第一反应是赶紧捂住口鼻,同时往后缩:“小姐快岀去!"这病会传人。
阿渔顺便往后退了几步:“周婶你别着急,没这么容易传染上。“传染谁也不会传染她。
可周婶哪知道自家小姐体内住着的是一个大妖,她只知道这毛病的厉害:“我今天好多了,小姐别担心,再过几天我就好了,你快回吧。
阿渔不再惊扰她,便道:“那我等你好了后给我做松鼠桂鱼周婶你好生歇着,我先走了。”
周婶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不敢多说话只眼神催促阿渔快点离开,生怕传给她。
阿渔笑笑离开。
回去的路上,阿渔抓了七副药。理由也想好了,就说偶遇了一个同样病症的病患,对方得了一个药方,治好了病,她便要来了病方。
好的大夫会因为病患的不同开具不同的药方,主要是在分量上的些微差异,但是实际上,大多大夫无法做到因人而异,一些药为了量产也不可能考虑这一点
回头和周晓峰一说,他果然不疑有他,只感激不尽。娘怎么也不见好,什么办法他都愿意试一试,小姐也不是那等会胡来的人。
再说庄德义夫妻,在尚家门前被臊了一通很是气恼了两日夫妻俩住在旅店内,咬牙切齿地商量,绝不能这么容易地放过庄秋语这块肥肉。
虽然继承了不少遗产,但是都是房子田地,现大洋妹妹多少,他们又不会经营,眼看着家底被他们越吃越薄,久旱逢甘露,庄秋语离婚了,不只有丰厚的嫁妆还得到了巨额赔偿金,两口子如何甘心放过。
可怎么个不放过法?夫妻俩面面相觑,没个主意。
庄秋语没他们想象中那么傻,坚决不肯随他们回扬州。来硬的话,这里是苏州,尚家的地盘,纵使离婚了,尚家看样子也不会不管庄秋语死活。???c0
正一筹莫展着,庄德义看到了报纸上刊登的断绝关系公告气得脸青了白白了红,当时听了一耳朵,只因为她是口不择言,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来真的,她怎么敢?
“这个小贱人得失心疯了!"庄万氏又惊又怒:“她怎么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