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节目录制便没有再出什么大差错,结果也不冷门,就是之前内部外部呼声都很高的一个新人演员,最后判定决赛带她的那个老戏骨获胜。
郁野决赛带的那个beta表现平平无奇,得了个第四名,按理说第一次做这样的综艺节目,能有这样的成绩其实也已经很不错,等到最后按流程走完了结束感言,便再没有需要他的地方,乔栾在门口等他,主仆二人开车直接回了郁野租住的小公寓,路上他问:“接下来还有什么行程?”
乔栾面色有点苦,“最近活动少了很多,有几个合作方临时换人,这一段时间都挺闲的。”
郁野有点诧异,纳闷问道:“前一段的事情热度不是已经渐渐下去了吗?也不至于就怕成这样吧?我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您还说呢,自从《共枕》开拍,里里外外出了多少事,每次一出事您口碑就往下掉,前些年辛辛苦苦攒的都快被祸祸尽了。”乔栾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郁野,但其实自己心里也有点犯嘀咕,郁野最近的确没再出什么岔子,可通告就是一直往下掉,挡都挡不住,难道这就是情场得意职场失意?
他琢磨了一路,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走到郁野家楼下时,看到旁边停着辆眼熟的黑车也没怎么在意,一路小跑着帮郁野搬行李箱。别看乔栾身板小,脸也嫩,看上去还像个未成年,可动作却很麻利,翻腾间额上出了热汗,他拿手一抿,又对着郁野笑了笑;
这时,旁边黑车上的人终于看不下去了,温非光盯着乔栾红扑扑的脸蛋,目光长在对方身上,说话却对着副驾的盛渺越说,“郁先生开给乔栾多少工资?”
作者有话说:
郁野:老公,姓温的挖我墙角!(bushi
看到大家的评论啦,有些朋友说一些地方看不懂,我都研究了,是因为还没写到的缘故!会尽力交代清楚所有细节的!如果完结之后还是不懂,那我...那我只好给您磕三个响头,下本再努力了!
第54章 再度欺骗
四个人分成两对,站到一起,一个比一个尴尬,郁野是没想到,他疯狂朝盛渺越使眼色,盛渺越则站不住似的靠在他身上闷着声乐,乔栾还拎着一个大包裹,正愣神之际,手上却骤然一松,温非光不知道何时走过来,也不吭声,自顾自提着一堆东西,用眼神发问:还有其他的吗?
乔栾还憋着气,郁野回过神,有点埋怨地在盛渺越腰侧掐了一下,随即笑着走上前,作势接过东西,“不敢麻烦温先生。”
他这话轻飘飘地落了地,半晌没人接,只好求助一般地望向盛渺越,岔开话题道:“我这儿地方不大,大家别嫌弃,都上来坐坐吧。”
乔栾却往后退了两步,飞快地低下头说:“小郁哥,那我先回去了。”
他走得急,连车都不想再开走,一阵风似的从温非光眼前刮过,剩下盛家夫夫两人和温先生大眼瞪小眼,盛渺越急着和郁野卿卿我我,推了温非光一下,“愣什么,去啊。”
“为什么要现在去?做无用功,并且我认为,有相当大的概率,乔栾会和我大吵一架。”
“......非光,我有时候会觉得,当初盛信鸥培养你是对还是错,”盛渺越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你不能擅自对任何一个人的感情变化加以揣测。”
“......”
“要观察,要琢磨,人心是最难测的,兴许有人嘴上埋怨你,其实心里恨不得时时刻刻见到你呢。”
温非光一脸若有所思,反倒是听到这句话的郁野笑着瞥了盛渺越一眼,把堂堂盛总看得扭过头去,只露出点泛红的耳廓。
最后也没能做成客,盛渺越来时搭了温非光的顺风车,此时对方一走,晚上也就不准备再回去,郁野住的地方不大,但胜在安保不错,也不担心会有什么狗仔来蹲守,两个人于是得以黏黏糊糊地回到家里,郁野才想起之前签的广告台本还被落在车上。他正要下去拿,反被盛渺越捉住,对方熟知他弱点,仅仅在腰上一掐,他就软了半边身子,语气无奈又纵容,“别耍赖,是工作。”
角度问题,他错过了盛渺越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还以为是对方刚刚失而复得,只想粘着自己,也没怎么放心上,索性那广告不着急,他看盛渺越一时半刻也没有放手的意思,就配合地坐下来,任对方头发扫过自己颈窝,留下一阵细微的痒,气氛一时安静,他没话找话道:“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嗯,还可以,怎么了?”
“啊,”郁野拨了拨对方的头发,盛渺越顺势从靠坐变成了仰躺在他大腿上的姿势,紧接着就听郁野继续说,“那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最近通告掉了些......算了,无所谓,没有工作还能多陪你。”
“......”盛渺越动作顿住了,脊背升上一阵冷汗,片刻后才不那么自然地笑道,“最近事情多,兴许过一段就好了。”
额发松散,搭落在盛渺越额前,遮住他黑沉沉的眼神,他特意没和郁野对上视线,当时斩钉截铁,事到临头却还是心虚,但这样的情绪很快又被他抛到脑后,他透过几缕发丝看郁野清瘦的轮廓,另一只手悄没声地从对方衣摆探入,T恤宽松,一路顺畅,很快郁野的脸色就红起来,有点羞臊地挣动了两下,才小声道:“你干嘛?”
盛渺越没说话,继续向上摸索,到了一个地方停住,郁野原本嫣红的脸色也刹那间变白,是肉眼可见的慌张,这次挣扎便用了力气,郁野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先喘了口气,目光略有些躲闪,转移话题说:“我还是去拿台本......”
“郁野,”盛渺越打断他,第一次擅自跨越雷池问道,“为什么?”
这话颇有些没头没尾,但此时盛渺越的手还放在郁野细嫩皮肉上,下面盘亘着的是一道经年难以痊愈的疤痕,像吐芯的毒蛇,烧灼着两人的心脏,郁野是慌乱,盛渺越是疑惑和心疼。
“...不为什么,不小心。”郁野还是没和盛渺越对上视线,却忽而感觉那手掌又动了,像是仔仔细细地在丈量,又像是一种特殊的爱/抚,肌肉纹理纠结,早早落下疤痕的那一块如今被抚摸已经再无触动,只剩下痒,痒得郁野连声音都在抖,“盛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