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气盛,每天看着一块汤水饱满的小生煎在饿汉面前跳来跳去,馅儿皮都主动敞开了却不能吃,难免憋得脸色发青。
小少爷看了很是同情,但还是要负责地警告他:“就算之后复原了你也得节欲一段时间,观察观察情况,现在我这样是为了测试你能……咳咳,能达到多长时间。”
温鸿玉“呵呵”一声:“和原来没有可比性。”
能起来就不错了,离平均时间都远得很,就这样这还是治疗之后的结果!
小少爷捂住耳朵:“不要讲不要讲,你一讲我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毕竟温鸿玉是出于好意,为了理解他的工作才试用的,现在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他简直无颜以对。
温鸿玉不好对他发作,一怒之下请了厨娘,一日三餐都是养肾益气的补品,味道倒是不错,就是喝得健康的小少爷频频流鼻血。
如果是刚结婚那阵子,不喜欢家里有外人的徐朗月一定会讽刺对象:“你离中年还有一大截距离就开始迷信保健品,到时候该怎么办?”
然而现在天才小科学家是一句话也不敢说,活像偷了腥的猫,回家面对妻子的阴阳怪气时,只能报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连温鸿玉送汤到实验室,他也不敢拒绝,现在被同事们嘲笑“耙耳朵”的成了他,小少爷只好竖起猫耳朵,默念:王八念经,听不见听不见!
康念和徐长明的合作推进得很顺利,他来交接工作顺便看望徐朗月时,正好遇上温鸿玉也来送午餐的田七海马汤。
徐朗月眼神亮晶晶地打招呼:“念哥一起来喝!”
温鸿玉许久没见过康念了,因为要强行压抑住太汹涌的情感,反应居然显得有点生疏,只礼节性地扯了扯嘴角。
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视线始终牢牢钉在康念身上。
康念闻香而来,想了想,恍然大笑道:“这还是我教他做的!当时我们是为了开一位教授的玩笑,同学都传说他有点不行,平时留的课业又太刁钻,气人得很,所以我们炖了这一盅助他壮阳。”
提及往事,温鸿玉眼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笑意:“那个爱尔兰老头还没听懂我们的意思,以为是在夸他威风。”
康念笑叹着摇了摇头:“真是促狭,现在想来叫人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