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季闻夏懵了,扭头就看厨房门口,好在那里无人经过。
“你觉得,”沈听河缓慢地说,在他的注视下,低头拿出
餐具,“你都又是在桌上放性感海报,又是在我床上放枕头了,我爸妈还能不知道?”
季闻夏:“……”
仿佛在提醒他,别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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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下来,季闻夏心不在焉,凭着常年不着调满嘴跑火车的本领,愣是装出了八风不动的气态。
他坐在餐桌边,带着彬彬有礼的笑容陪沈岳进和周英侃天侃地。
“我们原本是打算等学术研讨会那周再过来的,这不是听说听河出事了,就改签机票趁学生一放假就过来了。”
聊着聊着,季闻夏就像被查了户口,父母事业都透了底。
提起荣蕴集团的季荣,沈岳进推了推老花镜笑说:“好多年前在学校企业家爱心助学捐赠仪式上,我跟你父亲远远见过一面。”
季荣看重人才,时不时就会给大学捐款。但沈岳进和季荣在同一个场合里出现过,这倒是季闻夏没料到的。
季闻夏愣了愣,笑说:“那真挺巧的。”
周英自始至终脸上都是慈爱的笑容,可能她儿子沈听河太成熟稳重了,使她看到季闻夏这样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就恍惚有一种回到了十年前的感觉。
当然,十年前她儿子就没有季闻夏这种活泼气。周英这么一想,竟然觉得还挺惋惜的。
周英:“我这两天看新闻,看见很多人说你和听河‘很好磕’,这个‘很好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