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闻夏正想说人都走了怎么可能不带走钱,一边朝屋子里走:“我去看看。”
他掀开了凹陷下去的床板,就看见木板床底下仍然放着那两三万。
“为什么k会把大作家给他的钱留在这里,而不是带走。”
“因为他已经不想给大作家的儿子寄钱了,但如果有朝一日那人找上门来,床板下的钱会是最后的那份。”
就当是报答大作家曾经给他的两三万,留给大作家的儿子。
然后离开这里,真正过自己的生活。
如果说之前的线索还能让季闻夏觉得有理有据,那么现在的一切都纯属猜想了。
“大作家的儿子又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一笔钱。”
“等他亲自找上门的时候会知道。”
故事戛然而止,谁也不知道大作家的儿子会不会在寄信无果后,为了钱来到这个地方找代号k,然后发现人去楼空,破旧的木板床底下还有两三万块钱。
最后一天,节目组下了狠手,草房里一点吃的都没有给他们留,线索空空『荡』『荡』。
季闻夏笑说:“看来我们明天又要玩生存了。”
解密对他们来说已经到此为止。
究竟对不对,还得看节目组最后的揭秘环节。
同一时间,另外两组嘉宾还在极限解密,满脑子绕在“双重人格”、“凶杀案”上。
整整一天,季闻夏和沈听河仿佛郊游似的,从山的这头逛到了山的那头,止步于“三天三夜镇”指路牌前,季闻夏揶揄道要是从这里走出去,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会不会把他们赶回来。
他们去溪里捉鱼,摘了野果子吃,怕吃坏肚子,才渐渐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