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椅子的时候故意声音重了点,陶溪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徐子淇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又觉自己这样太怂,便用力瞪着陶溪,想找回几分气焰。
陶溪竟勾起嘴角轻笑了声,眼底是显而易见的轻蔑!
徐子淇气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尖酸道:“就算你巴结上林钦禾又怎样,就你那周考成绩,期中还不得被甩到三班去。”
陶溪倒不曾想这人还打听到了他的周考分数并给他排了名,他继续低头做卷子,漫不经心道:“是吗?那我们走着瞧。”
徐子淇突然想自扇巴掌,他为什么要立flag!
但他又想,陶溪除非是个天才,不然不可能两个月飞进前五十名,他到时候一定要用成绩好好羞辱一番这个暴力狂!
出去串寝回来的潘彦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敏锐地察觉到寝室有些什么变了。
陶溪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依旧在写卷子,但徐子淇竟这么早就爬到了床上,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床帘。
潘彦没忍住嘴贱:“溪大,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寝室好像阴气有些重,似乎多了一位深闺怨妇?”
他等着大阴阳师徐子淇跟他打擂台,结果徐子淇竟什么都没说,悄无声息的像个洞房夜的哑巴新娘。
啧,真没意思,潘彦摇了摇头。
“钦禾,你今天怎么回来的晚了这么多?” 罗徵音看着刚进门的林钦禾,她虽然问了,但并不指望林钦禾会给什么具体的回答。
“学校有点事。”
果然,林钦禾言辞模糊地回答道。
罗徵音没有放心上,因为她心里挂着别的事,神色忧愁道:“乐乐晚上请假回来后一直不舒服,晚饭也不肯吃。”
杨多乐从小就心脏不好,也有哮喘,这些年来罗徵音和方家伯父伯母都一直精心照料着杨多乐的身体,有什么要求都尽力满足顺着来,因为医生说过杨多乐的病最忌讳的就是情绪过于激烈。
“我去看看他。” 林钦禾将书包随意放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