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间鼻间喷洒的热气一下子激起皮肤一阵瑟缩。裴冀丁脸更红了,秦尚撩他的时候总是毫无预兆。
随时随地的亲吻和拥抱,还有陡然靠近的温度,自然而然地使他沉沦。
裴冀丁瞅了眼还没打开的牙膏,“啪”的一下丢在洗手台上,反手搂住秦尚的脖子啃了上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个因为工作基本上就和牛郎织女一个样了,一个藏着一把干燥的柴,一个憋着一丛炙热的火。只这么一碰,就有点不可收拾
秦尚趁着裴冀丁换气的空隙躲开问:“不洗漱了?”
裴冀丁送了个白眼给他,特别想说一句“洗个屁”。
然而秦老板此刻也不是什么柳下惠。这句话情趣多于询问,根本没给他回答的机会,就顺着唇啃到了锁骨。
裴冀丁被再一次被抱起来的时候身子有点软,迷迷糊糊的。
秦老板十几年如一日的在烧烤忙碌,肺活量不是盖的。而裴冀丁,一只花天酒地没怎么干过重活的白斩鸡,没两下就喘得要命。
因此他没来得及反驳就已经被整个压在了床上。
床铺柔软的触感让裴冀丁回过神,他推着秦尚干咳了一声,说:“外面电视柜下面,有那个……什么……”
秦尚愣了一下,垂眸看着裴冀丁笑,装作没听懂一样问:“什么?”
“……”裴冀丁还想着两人心有灵犀,心照不宣,哪想到秦尚这个关头来闹他。裴少爷那点连羞耻心都给气没了。他屈膝打着秦尚的大腿,笑着说,“你说什么?避//孕//套啊。没做过啊,这么纯情?”
他一边喊着还支起身子要下床,点点秦尚的肩膀,一副娴熟地模样:“没经验没关系,这次我教你。”
裴冀丁是典型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半红着脸,却摆出一副挑衅地模样,把秦尚还想当个君子的理智都给吞没了。
秦尚顺着他点过来的手握住了手腕,猛地一拉,怀里立刻多了个热乎的身子。秦尚在裴冀丁额头吻了一下说:“等着,我去拿。”
客厅电视柜下面有三个抽屉。手拉的小柜子,一般放些药品和杂物。裴冀丁能把那么私密的玩意塞在这里也是挺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