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曜深的车子呢?

阮糖浑身僵硬。

傅曜深没有来!

傅曜深没有来接他!

所以早上的一切都是梦吗?这一切之前他不甘心做的一个安慰自己的梦?

阮糖愣愣的站着。

周围的吵闹,来来往往的同学,仿佛被一堵透明的墙和他分离。

他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也看不见任何的人。

他被独自分离出世界。

茫然又无措,只能紧紧的抱着身上的背包、紧紧的抓紧手上的手帕。

“傅曜深。”

“傅曜深。”

“傅曜深。”

……

他喃喃的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

“怎么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