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又紧张的扑到傅曜深的怀里,“傅曜深,抱抱我,你好多天没抱我了。”

声音委屈的不行。

傅曜深抬手顺从的将人抱住。

得到了久违的拥抱,阮糖却又不高兴的扁了嘴巴,喃喃道:“我果然在做梦。”

“傅曜深都要把我送走了,怎么还会抱我?”

“这个梦真好。”

阮糖又哭又笑。

一直倔强的眼泪中午冲破牢笼,从面颊滑落。

傅曜深闻言却是一顿。

他心中再次叹息一声,然后放开阮糖,严肃道:“阮糖,这不是梦。”

阮糖却不相信:“这不是梦,你怎么还会抱我,还送我来学校,还说晚上来接我呢?”

“傅曜深已经对我很失望了,才不会这样呢!”

阮糖呜呜哭出声。

傅曜深无奈的拿出随身的手帕,温柔的替阮糖擦去眼泪。

然后将手帕塞到阮糖的手心里。

随即又不客气的在阮糖地脑门处重重的弹了一下:“疼吗?”

阮糖懵懵的捂住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