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只被框在相框里的玫瑰干花、游乐场游玩那天晚上他送给阮糖花束里的手写卡片、还有一件属于他的白衬衫。

傅曜深看着这三件东西沉默了许久。

最后轻吐一口气,将三样东西小心的重新放入背包中。

他又静静的坐了一会。

过了一会,阮糖终于从沉睡中醒来。

昨天他又是淋雨,又是摔跤,又情绪失控,可以说是身心俱疲。

再加上医生开的退烧药含有一些安眠成分,因而阮糖才能够一直从S市睡到B市,这会才醒。

一睁开眼睛,阮糖便下意识的叫人。

“傅曜深。”

他烧了一夜,声音哑的厉害。此时不怎么能够发的出大的声音,声音又哑又小,和一只奶猫的声音差不多。

“傅曜深。”

他执着的叫人,伸手钻出被子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找人。

“躺着!”

傅曜深突然出现在床边,冷冷道。

阮糖下意识的僵住身子,再不敢乱动。

他眼巴巴的看着傅曜深,注意到傅曜深看他的眼神很冷,非常冷。

这让他的心顿时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