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直起身体,拿过毛巾给傅曜深擦头发。

两人安静的一坐一跪。

男人的头发短, 干燥的毛巾在上面擦了几分钟差不多就干了。

阮糖放下毛巾,重新趴回傅曜深的怀里。

“我刚刚做梦了。”

傅曜深:“什么梦?”

阮糖声音闷闷:“忘记了。”

他说:“但是感觉不太好。”

傅曜深伸手将阮糖抱起,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好。

他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如一缕春风吹进阮糖的心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

阮糖闷闷点头。

没过一会,阮糖在傅曜深大腿上屁股动了动。

他低下头,额头抵住傅曜深的额头。

一双眼睛重新恢复了光彩,清凌凌地直盯傅曜深。

“老公,奖励。”

阮糖喉结滚动。

一双眼睛盯住傅曜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