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的,肚子的淤青也好痛的。”

他拉过傅曜深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想要老公帮我揉一揉。”

傅曜深并没有反应。

他轻轻地拉过阮糖的手,开始用毛巾帮阮糖擦拭手掌、手臂。

阮糖依旧在道歉。

傅曜深不为所动,擦完了阮糖的一只手臂就擦另外一只,两只手臂都擦完了就站起来,淡漠的看阮糖一眼:“坐起来,衣服脱了。”

阮糖欣喜。

傅曜深不和他说话他要难受死了。

虽然这句话是命令,但也是对他说的。

阮糖听话的坐起来,乖乖地把衣服脱了,又乖乖地对傅曜深说:“老公,我脱好了。”

傅曜深没有理他。

只是拿着温热的毛巾,弯腰下,细致又轻柔地帮阮糖擦拭身体。

阮糖突然没有那么难过了。

傅曜深虽然没有理他,但还在关心他。

于是他看着傅曜深继续方才的道歉。

他翻来覆去的反省自己今晚的错误,不断地向傅曜深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冲动,不会再受伤,又带着小心思可怜兮兮地说自己很难过。

傅曜深全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