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幅画挂的位置还很讲究。

就挂在傅曜深书桌的正对面,傅曜深平日里办公时只要一抬头就能将这幅画看个正着。

阮糖掩饰性的轻咳一声。

“这个会不会太破费了,这个木头好像挺贵的。”

说完,阮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虚伪,但他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就突然虚伪了,一双眼睛还盯着傅曜深,也不知道期待听到什么答案。

傅曜深揉揉阮糖的脑袋:“不会。”

“再贵的木头都是拿来用的,这幅画是你送我的礼物,是无价之宝,自然要用最好的。”

阮糖心里甜甜的,有些高兴。

无价之宝!

他这么棒的吗?

直到回到房间,傅曜深去洗澡了,阮糖还是在晕晕乎乎的高兴。

甚至他还开始考虑下次要画什么送给傅曜深,傅曜深那么喜欢他的画,那么郑重对待他的画,他也一定要努力,画一副最好的送给傅曜深。

阮糖想:最近还是要多抽时间多练练画才行。

美滋滋的在床上翻滚了两圈,阮糖突然如同被冷水浇了一般。

又蔫了!

他抓着被单,愁眉苦脸。

还没想到怎么找一个借口到时候去S市的演唱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