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不哭。宝宝不哭。”
一人哭,一人哄。
渐渐地,阮糖的声音越来越弱。
又过了许久。
傅曜深听到阮糖均匀的呼吸声。
他小心的将阮糖的脑袋自肩上轻轻挪开。看到阮糖这会已经哭累了睡着了。
他静静地盯着阮糖看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阮糖抱起,又动作小心的将阮糖放到床上,替阮糖盖上被子。
之后他打开台灯将大灯关上,然后起身往卫生间走去,过了一会,他拿着一条温热的毛巾出来走到床边,将毛巾轻轻地敷在阮糖的眼睛上。
阮糖:“唔!”
傅曜深手一顿。
他停了许久,确定阮糖没有醒来后,才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给阮糖不断用热水烫毛巾,足足帮阮糖敷了半个多小时的眼睛,这才停手。之后他又洗了毛巾,将阮糖的脸颊、脖子、手等擦了一遍。
擦完后,傅曜深突然人一顿。他想起了什么,将毛巾往卫生间一扔,动作很轻的出了房间,然后往车库快步走去。
他来到那辆今天驾驶过的银蓝色布加迪威龙旁,然后打开后备箱。
鲜红艳丽的玫瑰跳跃到眼里。
这是傅曜深今天一大早起来去玫瑰园亲自挑选亲自包扎的。
为了不让玫瑰花失去活力,他特意让玫瑰园的老板亲自照顾,又让东泽傍晚去取了,在六点多的时候到森林公园放到他的后备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