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恬摇头,抓紧他袖子,抽泣着说:“不好听。”
“行,那就不叫甜甜。”闻之鸷揉揉他头发。
时恬很惊讶,心想闻之鸷得多一意孤行偏执强势才能在个把月时间内让国家智囊团草拟出这份修改案。他红着眼睛抽搭了半天,说:“这样是不是不好?”
闻之鸷:“嗯?”
“我什么都没做,甚至没有反抗、申诉,轻轻松松就改了。”时恬揉着他衣服,嗓子带着哭腔,“他们肯定以为你很坏。”
闻之鸷眼皮跳了下:“我怎么坏了?”
“就是……”时恬说不出来,张了张嘴,“就是,说你被迷惑,轻易修、宪,儿女情长,没有大局观什么的。”
闻之鸷唇角挑了点儿弧度。
差点笑出来。
闻之鸷半俯下身,揉了揉时恬变红的脸颊。
他老婆胆子小,做什么事情都有点儿犹豫,瞻前顾后。
但是,又很温暖。
特别可爱。
闻之鸷声音压低,漆黑的眼底情绪逐渐收紧。
“谁敢说我?又说我被谁迷惑?”
时恬很怕舆论以后谴责闻之鸷是什么昏君暴君之类的,看了看他,小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