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鸷真笑了,半靠着沙发,给毯子往他肩头搭了搭,压抑欲望,所以声音有点儿低:“再等等……”
他无意识蹭了下耳侧的刺青,触感冰冷,侧目说:“到时候,你别后悔。”
时恬没懂他话里的意味,只是现在想要,忍不住负气说,“给我画什么大饼,你是不是不行?”
闻之鸷:“?”
比如上次被临时标记,颈部只是多了疤痕,没产生任何感应。
时恬笃定了,垂下眼帘,自言自语:“原来你真的不行。”
闻之鸷:“……”
清楚情况,时恬反而安静下来,用他被发情期控制的空荡荡的大脑竭力思索。
似乎想到了答案,他尾音发腻:“不行,我也不嫌弃你。”
说完,乖乖地趴闻之鸷怀里,下颌搭着他颈窝:“那我就不撩你了,免得你难受。”
但他此刻身体热度极高,摆明了被生理反应折磨的不好过,聚精会神克制着情绪,还是忍不住朝他的Alpha靠近,在闻之鸷怀里缩成了一小团。
像只乖巧地圈着尾巴球的猫咪。
软软地在他心口抓了一下。
闻之鸷怔了会儿,一瞬间,从没这么强烈产生想要标记他的欲望,但脸上没什么情绪,视线锋利,指尖碰了碰他腺体。
“我怎么样你都不嫌弃我吗?”
时恬怕痒似的,埋他怀里,声音溢出奶味儿:“不嫌弃你。”
闻之鸷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眸经由色素沉淀微微泛红:“如果,我现在标记你,你会不会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