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或许面临的是肢体暴力和信息素暴力，但你——”

应慕怀声音顿了顿。

“很可能遭受性暴力。”

第52章 爷不要特殊服务

灯光落在颈侧，时恬低头站了会儿，自言自语似的开口。

“这么猛啊。”

应慕怀：“……”

“能慢慢治好吗？”时恬问。

应慕怀并不清楚：“不知道，不过很大可能，无法治愈。”

短暂的沉默。

“这样吗？”

时恬神色流露出犹豫，半晌，似乎想到什么：“我先回学校吧。”

应慕怀说：“你先跟我过来抽管血。”

抽血在旁边的验血处，过程很快结束。应慕怀盯着试管里一小节红褐液体，注意力全被吸引。时恬感觉他有点儿疯狂，像个邪恶科学家。

待着没事，时恬自己出来了。

血管附近有个小小的针眼。出租车里，时恬挽起袖子注视伤口，想着应慕怀的话。

——重度躁狂症，刻在基因里的暴力人格，偏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