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无澜轻笑一声，收回目光。

向九明：“怎么？”

易无澜摇摇头举杯：“多谢向总款待，期待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向九明沉默一会儿，碰杯。

看着易无澜起身离开，向九明还是忍不住出声：“无澜。”

易无澜侧身，剔透的黑眸被灯光浸染得温暖。

向九明想起自己在网上看到，有人路遇过几次盛凌和易无澜出门吃饭，拍了照片传到网上。照片里盛凌对易无澜的纯粹和爱意，透着屏幕都能出来。

有张最出圈，还转到了向九明首页的照片，是下大雪，两人应该是看雪景，盛凌给易无澜戴围巾。

零零碎碎还有许多知情人的证实。

本来还有不少人实名反对这场婚事，后来反倒磕起了CP。

原本想要问出口的话还是吞下了，向九明眯起眼笑：“无澜，祝你幸福。”

易无澜点头：“也祝你幸福。”

向九明目视他走下楼，过了会儿，又从落地窗里看到易无澜往远处走的身影。

停在楼下那辆车里下来一个人，挺拔身姿，拿了件风衣往易无澜身上披。

向九明哂然一笑。

这才多大一会儿，盛凌就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