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不用和任何人说。
男人低敛下的眉眼,原本英俊锋利的轮廓看起来有不易察觉的低落与痛苦,就阿玉一双栽了跟头后练出来的利眼。
痛苦藏在骨头里,大概就是这样。
一杯又一杯酒,白的红的全混在一起,阿玉看盛凌一副要把自己喝醉的架势,直接给调了杯深水炸弹。
阿玉在旁边跟着抽了一根又一根烟,啧,真是长这么帅看起来又有钱,还是不痛快。
喝得有些醉了,嘴里喃喃。
阿玉仔细听了听,是无澜两个字。
看来还真是铁粉。
说巧也巧,易无澜今天刚好在这边,也不算巧合,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把控艺术馆的装修。
还有那些堆积的画要处理,基本三天里有两天是在这儿。
明天恰逢周末,他也没大事要处理,见了向九明就来这边转转。
从二楼下来的时候,一楼一群还没喝醉的人注意到了,跟他打招呼:“易设计师二楼什么时候开放啊?”
“易设计师拿金奖!!拿金奖!”
“易设计师来喝一杯。”
……
喊的人都是混不吝的,还有些人看了一眼听到喊话摇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易无澜跟几个人聊了聊,就往外面走。